目前分類:2007年作品─子彈命碼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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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十四歲的可愛女孩,正和同學們一同享受青春年華,享受人生的波瀾,唸書、打球,和同學玩樂都讓她的生活繽紛起來,不料一場家庭風暴,剝奪她繼續求學的權力,父親因為龐大還不清的賭債,使得蕊晨被流氓抓去賣淫,而她極力反抗,甚至割腕自殘,黑龍幫裡的小弟─阿全見狀,又因賭性不改,藉老大阿忠名義借錢賭博,被阿忠發現,阿全為了求饒,和阿忠下了一個賭注,而這個賭注也使得蕊晨邁向殺手生涯。蕊晨接第一個客人便將對方殺了,而對方竟是許多幫派追殺,曾經開過空頭公司騙不少錢,黑白兩道的公敵,多年來黑白兩道都找不到他的下落,此時竟死在蕊晨手下。

愛恩斯坦的相對論全世界只有三個人聽得懂,其中一個就是他的司機。有次發表會要發表相對論,不過他卻感冒不能上台演說,正剛好因為之前他常常將相對論講給很多人聽,而他的司機也因而聽了好幾百遍,已經記的滾瓜爛熟了,所以便代替愛恩斯坦去發表會發表相對論。當時像機並不盛行,所以大家根本不知道愛恩斯坦的長相,所以他司機代替他去演講也沒人知道。正當他講到一半有聽眾發問,司機回答不出來,便說:「我請我的司機來為你解答。」於是真正的愛恩斯坦便出來解釋這位聽眾的疑惑。大家因而對愛恩斯坦更加敬佩,他們想:「天哪!連愛恩斯坦那微不足道的小小司機都這麼利害了,更別遑論愛恩斯坦本人了!天哪!根本是神的境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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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暗的空間,只容下無聲的孤寂
血濺的樂章,任侵襲而來的朔風任性嘶吼嫵媚,豪邁的追逐
要不是窗外牆上荊棘攀沿著,以為大地還在沉睡
要不是大海波浪的澎湃,以為地球忘了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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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蕊晨慢慢的靠近,此時地下室窄小的四面牆的空間內,迴盪著外頭吵雜的雨聲和車聲,雖然無法清楚聽到雨滴打在柏油路或鐵皮屋簷的清脆聲響,但雨聲雜亂的像電視線路遭到破壞,節目接收不到頻道頻率所引起的聲音一樣,令人毛骨悚然不舒服,地下室的濕氣也使得肌膚不啻被抹上一層薄薄的髮膠般,黏膩的不透氣。逐漸的,晦暗的地下室開始充滿詭譎的氣氛,外頭的車聲雨聲更顯的地下室的靜謐,楊文雄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他低著頭看著自己的影子,心裡邊抱怨著手氣怎麼那麼差,突然感覺到有黑影在視線餘角晃動著...



        「誰?」楊文雄驚恐的回頭,沒有人。「大概是今天賭一整天累了的關係吧?」他想著,但他也害怕突然又有人衝過來討債,連欠了誰多少錢自己也都記不清楚了,總之他得每天這樣提高警覺過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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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拿我們的青春我們的一生來給你這隻禽獸當陪葬品?你當年強暴媽後就可以這樣荒謬無憂無慮了一輩子,你吃喝嫖賭用的是我們的錢又是憑什麼?憑什麼你全家死光光就賴著我們?打破家門都把全家打爛還嚷著要把家燒了,你又是憑什麼?自己愛賭博欠的一屁股債又甘我們屁事?憑什麼我們要幫你擦屁股?



        從小沒有父親,老媽總是騙我父親是出國做生意,總有一天我會見到父親,就像我小時後深信有聖誕老人的存在一樣,我每天寫卡片,天真的希望有一天父親真能像聖誕老人一樣帶著很多很多外國的禮物和照片回家,就跟其他小朋友一樣,可以在學校跟同學聊天時提起父親,也可以這樣聊著天『我把拔說...』,希望有一天也能像麥當勞遊樂區玩耍的小朋友一樣,坐在父親的背上當馬騎,希望有一天也能像同學一樣,每天放學都能做父親的車回家,希望能聽到同學這樣羨慕的說『你把拔好帥唷!比我爸還壯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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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晨將手伸進紙袋裡抽出一張一千元鈔票,到了附近的一家7-11買了一張電話卡,拿著電話卡走出商店,剛好旁邊的魔力咖啡店的左前方牆上就有個公共電話,一旁站著兩排的老人,穿著白色衣服拿著白色板子,上面寫著耶穌救世主什麼的,蕊晨沒多看一眼,將手上的牛皮紙袋放在電話桶的上面,再將剛剛買的電話卡上的塑膠袋撕開,插入電話孔,「0,9,2,5…」蕊晨緩慢的用指尖撥著電話號碼,「喀!」突然蕊晨掛上電話,


「如果媽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會很難過…」蕊晨想起過去阿忠、阿鬼那群惡狼入侵家裡割父親的耳朵,強暴自己等畫面…母親也許已經知道自己遭人凌虐,她不知道母親會怎麼想自己,她害怕見到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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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看好這餐廳有另一個門,就像她國中常來一中街逛的日出廣場一樣,有著另一個出口,她開心的拿著支票,雙手卻是顫抖著,從這個出口離開,腎上腺素似乎發作了,以電光石火的速度快速馳騁著。


這個出口通往一條小路,蕊晨相當迷茫,她不知道該往哪裡走,她分不清楚方向,她只知道要拼命的跑著,沿著小路不段往前跑,左右被樹叢包圍,一聲聲蟲鳴鳥叫在樹林裡回蕩著,蕊晨深怕一回頭仕龍就在後面追著,她快速逃離這個可怕的命運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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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晨穿著一身皺皺的,看似好幾天沒洗的衣服,也就是現在所穿的,頭髮凌亂不堪,看起來相當狼狽,提著一把跟她很不搭的小提琴進了餐廳點了一碗蚵仔湯,獨自一人找了個座位坐下喝著。此時仕龍穿著西裝打領帶,也進了這家餐廳,點了一碗蚵仔嗲,坐到另一個角落品嘗著。


兩人就像不認識的陌生人,從眼神中絲毫看不出任何端倪,看不出什麼異狀,就像平凡的客人,平凡的享受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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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是在說關於一把歷史兩百年之久的小提琴,那把小提琴是由一位小提琴師所做的,當時他妻子正好懷孕,他希望他完成的這把小提琴可以將他還在妻子肚子裡的兒子培養成一位極為出色的音樂家,所以非常用心不眠不休的製作這把小提琴,可是當他調好亮光漆正準備用刷子刷琴身時,一個小朋友突然敲他工作室的門,告訴他他妻子正在難產,要他趕緊回去。」這時仕龍頭也暈了,起了身盤坐著繼續說。

「當他趕到家裡時,發現妻子已經往生了,他哀慟的哭著,最後決定將妻子抱到他的工作室,割她的手腕將她的鮮血混進他原先調好的亮光漆中,粉刷著琴身,完成了這獨一無二的小提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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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晨,妳這麼怕屍體怎麼行?」夜幕低垂,兩人一回到倉庫,希玫開始刺刺不休。

「你好像很有藝術天份,可惜妳這麼膽小,這樣怎麼成功呀妳!很擔心妳耶...」希玫正拿起刷子沾著溶化的石膏並上下刷著那個已快完成的石膏像,聽到門打開的聲音,頭也沒回的邊刷邊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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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古木參天,雜草叢生,生意盎然卻蕭索清寒,迤邐小路又帶他們兩人回到那當時堆滿垃圾的停車場。一路不語,想起早上仕龍拍著自己的肩膀溫柔的安撫著,並且第一次親切的叫著自己的名字,不禁一股暖流在體內流竄,和那直挺的五官和那勾魂攝魄的眼眸...看著他手上提著的琴匣,想叫他一聲,好不容易鑽出喉嚨的衝動卻又哽住了,不禁懷疑他的溫柔只是一時的,事實上他只是個變態殺手?

        忽然他回頭,「快到了唷!王功的地標示個拱橋,那裡的風景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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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抬頭看,那燈籠,是不是特別唯美?那個燈籠皮適用人皮做的。再看看這些石膏像,就是用人的顝髗頭所做的,這是特別難的,因為你必須用心去和他交談,在捏造過程中,心理要默念著,可以是妳的心事,可以是妳生活週遭發生的事,總之妳必須與他交談,這樣才能感應到他的心,漸漸捏出來的形才會越接近他的長相。看看牆上的畫,以血肉作為顏料,妳可以實驗以血混墨再加上膠水或鹽巴可以做出怎樣的效果,都十分有趣。除了作畫以外,園藝也是種藝術,你們也可以嘗試以屍體作為肥料,紀錄植物的成長狀況,屍體的哪種器官適合什麼樣的植物等。也可以觀察各種器官在不同溫度與溼度下有什麼變化。還有,拿來裝血肉器官多年的甕,會殘留氣味,拿來裝米,所煮出來的飯也會有不一樣的味道唷!」


天花板上的燈籠,隨著微風的吹拂搖擺著,像在道出他們的怨懟,怨火燃燒著,潔白的石膏像,被那窗外灑進的光芒染的更為有神,倉庫內的藝術品,各各令人怵目驚心,血肉的怨魂,被宗教包裝成潔白神聖的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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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玫,這就是我說的白虎,她今年年僅十五歲便有了一番作為,將當年陷害阿忠的李百杰殺了。」保鑣開了倉庫的門,一行人進了倉庫,晦暗的空間裡昏黃的燈泡亮晃晃的掛在天花板,仕龍帶領大夥兒到不起眼的一個小角落,一位身材穠纖合度、眉清目秀穿著清涼飄逸無袖上衣和短褲配一雙夾腳拖的年輕女子坐在一張木頭做的椅子上,前面有一張木製的桌子,桌上一根棍子立著一個顝髗頭,女子拿著泥土正在仔細的捏塑這顝髗頭的外型。


         「什麼?阿忠有沒有搞錯呀你!李百杰耶!那個該死的畜生...」希玫聽到李百杰這三個字,手上一團原本要用拿捏造鼻子的黏土從她的手上順勢滑落了下來,希玫眼神忽然呆滯了幾秒若有所思的不禁努目訕筋,嘴角微微上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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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仕龍帶著蕊晨到餐館地下室的停車場,在停車場早已經站著一排的保鑣迎接著仕龍,各個體型高大,帶著墨鏡,身配槍枝。一夥人上了車,差不多三、四台車便離開了狄卡爾餐館。

 

「這白虎女要帶去那兒受訓?」一位開著車的保鑣問同車的保鑣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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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妳獲得了免死金牌了,狗賽運,居然讓妳殺了李百杰...」阿虎碎碎唸的有點不是滋味的蹲下來將狗籠的鎖打開。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蕊晨就在絕望之際幾乎快倒下的那刻,瞥見一片漆黑的房間終於出現一道光亮的門縫,當阿虎一進來蕊晨激動的搖著欄杆微微顫抖的大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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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阿鬼拿起林老闆的皮夾後,打開要取出證件,發現,身分證上的名子雖然叫林源文,但照片卻跟本人有幾分差異,甚至有點眼熟,像在哪裡看過。

        「阿虎,你看,怎麼會這樣?這身分證上的照片跟他不太像耶!」阿鬼將身分證拿給阿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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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想逃?」沒想到當蕊晨一打開門想往昨晚被阿忠帶去那間有落地窗的房間逃去時,還沒邁向第二步就被這聲音嚇的三魂七魄飛走了兩條魂六個魄,膽也破的差不多膽汁正在流逝。蕊晨嚇的幾乎腿軟,戰慄且吃驚的問:

        「為什麼...你們怎麼在這?你們一直都在這裡?」這傢伙是阿全,和另一名看似也是同夥的老大,蕊晨雖然對阿全的印象不勝清楚,但知道是跟阿虎阿鬼他們一樣是這兒的黑幫老大。蕊晨真是百思不解,如果他早就在這的話,早就應該聽到他的尖叫聲而破門而入了呀!怎會...正當蕊晨滿肚子疑惑又來不及反應之際,阿全馬上抓住蕊晨的雙手,將她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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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個清朗的早晨,可惜沒有任何窗戶能讓這沁人心脾的新鮮空氣偷鑽進來遊蕩,取而代之的卻是凝重的殺氣...四周磁場似乎有些許的顫抖,流動頻率都使的身上的血液感到循環不順、呼吸不自然...小美離去,留下一身亮麗的蕊晨呆坐在床頭等待。也許身旁有些靈氣加持著蕊晨,讓蕊晨的心跳平靜許多,她再次低下頭來伸手觸摸小櫃子下的暗器做好生死搏鬥前的最後一次確認。

        「呵呵!林老闆,就是這間了!真的不是我在說啦,白虎女真的不好找,你看這國道附近的餐館哪間有像我們這麼用心為了增進你們的事業而去找白虎女呢?還是我們狄卡爾餐館最貼心了!那...不耽誤您寶貴的時間囉,慢用吧!」阿虎跟林老闆閒聊了幾句為他開了門像個極專業的服務生鞠了躬做出「請進」的姿勢,再拋了個「別搞怪」的警告眼神給蕊晨後,便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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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聽到樓下鬧轟轟的,不知是何方神聖蒞臨,竟造成這麼大的喧嘩。蕊晨心驚膽跳的再次低下頭來檢查小櫃子下預藏好的東西,用手指伸了進去確定好距離及習慣一下那種觸感。依稀聽到有人在呼喊她。「白虎呀!去準備準備,小美去幫她好好打扮一下,呵呵...老闆請坐請坐,再等一下就好了...聽說最近您的股市......」從樓下傳來的叫喊聲,蕊晨明白,時辰要到了...時辰,那男人的死期。

        這位面臨死期的男人是位有名的企業家,他旗下的集團以資訊業為主,蔚然成為國內最大的資訊團隊,近年來都是資訊業的龍頭。沒想到在媒體面前是如此端莊、玉樹臨風的大老闆,竟也會到這種地方來...況且又是有子女老婆的人,「該死呀!今天我就算是替天行道吧!該死的男人,這是你自找的...」蕊晨這時的思緒被一陣敲門聲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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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蕊晨,妳剛剛是在幹嘛呀!?人家在做生意,妳摔東西嚇到客人了妳知道嗎?讓他找到殺價的藉口,害我損失了500元。但...500元小事,重點不是錢,重點是...」阿忠吐了口煙,煙裊裊上升,增進氣氛的凝重...「該接客了妳,白虎。」

        蕊晨被阿忠叫到餐館二樓接客用的最後一間也是最小的房間,房間有點晦暗,只有從微微的門縫中竄出幾絲外頭的光芒進來,以及落地窗外的月光。蕊晨聽到這死湖渣有著牙周病的臭嘴吐出「接客」兩個字,便嚇的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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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晨看著那本手上的雜誌,是本色情雜誌,馬上就將手高高舉起想將它甩的遠遠的,這是一種不需經過大腦思考的反射動作,不過,蕊晨卻忽然停止這樣的動作「這兒沒有其他人,不管我是詳細翻閱,還是摔它撕毀它踩爛它都沒人知道...」她想起了小B...那天和他們一群人在河堤的對話...自己是對性充滿了好奇...「現在這種雜誌在手中,不妨就瞧一瞧,反正看完再撕毀它踩爛它也不遲呀!」好奇心慫恿下,蕊晨開始翻閱...雜誌裡的圖片是如此撩人,女人勾魂射魄的眼眸、脣似抹硃、嫵媚的姿態,襯著雪白粉嫩的凝脂身體與那魁梧的男人裸呈相見,兩人靠著牆,女人躺在男人壯闊的胸膛,男人以粗操的雙手輕輕撫摸著女人白皙透亮似乎吹彈可破的兩顆肉球,又將頭穿梭在女人的脖子與胸膛間,似乎在探索著女人的體香,以舌頭蛇行著女人的脖子...瞧那女人的神情好淫蕩...加上燈光和一些像機特殊處理,整個畫面流動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慾悶感...

        這是種難以言語的氣氛...蕊晨只是感到胸膛有股悶熱感,背脊像是有把火從屁股開始沿著脊椎一節一節的往上燃燒到脖子,火勢蔓延直到徹底的包住全身,背似乎正在進行著極為激烈的氧化作用...汗腺開始發達起來,毛細孔不段飽和滲出分泌物─汗。蕊晨迷戀上這樣的圖片,開始想像圖裡的女人會有怎樣的觸感,就這樣,一頁接著一頁,直到最後一頁看完了還意猶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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