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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歲時所寫

 

眾人皆睡我獨醒的那晩

任憑電腦銀幕整晚的輻射侵蝕我憔悴的臉龐

銀幕散發白色亮光,比窗外的月亮還亮

盛夏的夜,空氣如夾帶著安眠藥隨著微風流動著

便做陳摶也睡不著

看著及時通,往下拉,往上拉

這樣來來回回,似乎渴望每拉一下就過了三小時甚至整晚

網路,似乎在夜晚更能像X光將寂寞的心照的無可隱藏

才發現寂寞癌病毒竟已慢性侵蝕全身每個細胞

等待著今晚

誰將是鬆解我那白天被一串社會規範社會紀律編織出來冰冷方程式綑綁的心的王子

沒有王子,只有一樣寂寞的夜貓子

內心深處的空虛,比窗外的夜空更黒更廣

看著夜空,伸出手

企圖將過往曾有的畫面拉回身邊

但卻像星星一樣,虛無飄渺

我越想追,越是拉的緊,它便像風箏,放的越遠

我追...

無論狂風暴雨

我追...

無論火傘高照

我追...

無論前方刀山火海

18歲時所寫~ 

 

直到前方的交叉路

遇到同樣追逐風箏的你

找到一個肩膀可以暫時借來依靠喘口氣

兩人坐了下來,背對背,休息以待持續奔馳的體力

兩人的風箏此時卻從天空掉了下來

才驚覺風箏經過歲月的摧殘

已不如最初美好...

如果沒有死命追逐,也許就不會看到風箏殘破的面容

一路上的花花草草,風風雨雨

回憶起來,似乎更值得留戀...

 

依然,繼續著每個寂寞的夜晚

直到夜幕被東方魚白肚掀起的那一刻

睡意才慢慢侵蝕記憶中不滅的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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